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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夫君痴恋了长嫂一辈子》是作者“一颗大苹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陆彦陆逢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与夫君成婚的第三他成了寡嫂的裙下夫君大哥膝下无子尽婆母吩咐借他不得不我虽然愚却也觉得荒唐可他却与孩儿联合起在人前嘲笑我善经此一我不再哭闹阻任由夫君夜间进出寡嫂屋成了他口中的乖乖娘而我仿照夫君的笔自拟了和离书送去府衙远码头的船夫是熟见我形单影指摘的话脱口而出: 云娘子莫要任性不归不然你家娃娃可要改口别人娘亲1船夫这话刚出...
主角:陆彦,陆逢春 更新:2025-06-08 06: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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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大哥膝下无子尽孝,婆母吩咐借种,他不得不从。
我虽然愚笨,却也觉得荒唐可笑。
他却与孩儿联合起来,在人前嘲笑我善妒。
经此一遭,我不再哭闹阻止。
任由夫君夜间进出寡嫂屋舍,成了他口中的乖乖娘子。
而我仿照夫君的笔迹,自拟了和离书送去府衙远走。
码头的船夫是熟人,见我形单影只,指摘的话脱口而出:
云娘子莫要任性不归家。
不然你家娃娃可要改口别人娘亲咯。
1
船夫这话刚出口,另一艘船的赵大哥开口帮腔:
李老四,你先管好自己那摊子事儿吧。
再去花楼,小心嫂子带着娃娃改嫁,改口叫别人阿爹。
去去去,臭嘴小子。
一句好话没有
李老四对着江水吐了口唾沫,仿佛吐掉了晦气。
经过人群这么一闹,他划着自己的船到了另一畔。
我打量一圈,见赵大哥的客船还未走,于是走上前去:
赵大哥,临江能去吗?
临江,是我娘家地。
和离书到了官府,我的户籍被遣返,已经不适合再待在江州。
赵大哥打眼看了一眼周围。
有些为难。
云妹子,不是赵大哥不带你,只是今日我这船有贵客包了。
对方足足给了十两定银,也是去临江。
等会儿等那位公子到了,我帮你问问能否捎带一程。
赵大哥话音刚落,就有声音接话。
姑娘若是不介意我等带着白事,便一起来吧。
我回首看去,两人粗布麻衣,额上还系着孝带。
为首的那位公子眉眼厌厌。
身后那位小公子,怀中抱着青花瓷的坛子,坛顶被油纸封得严实。
我自觉打扰,刚准备出口回绝。
大不了多等些时候,下一艘也未必不行。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
脑中念头还没说出口,乌云便压在头顶,像是要下雨的势头。
我只能谢过好意,与他们同乘一艘。
船只离岸时,正好下起雾蒙蒙的小雨。
岸边有一男一女执伞信步而来。
我遥遥看去,正是我的夫君谢平安,和他的寡嫂锦娘。
两人站在一起,不像是小叔与嫂子,倒像是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妇。
平安,来追你娘子?她刚离岸,我捎你一程?
谢平安似乎有些茫然,抬头与我怔然地视线对个正着。
他嘴边漾起一抹嘲弄的笑:
我原以为她已经改掉了善妒的毛病,没想到还是胡乱吃味,憋着玩回娘家的花招。
念念在家,她想清楚了,自己就会回来了,哪里用得着去追?
今日我是为锦娘来买鱼的,给我挑最好最新鲜的,送到我家去,少不了你银钱。
岸边高声传来的对话声,不受控制地往耳中钻。
毕竟三年夫妻,听到这般贬低,眼眶不免还是泛起热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旁十一二岁的少年似乎察觉了什么,身子往外一坐。
替我挡住了岸那边传来的探究视线。
就连赵大哥的船桨都似乎划得更快了。
2
多谢。
我声音低低地,几乎微不可闻。
江上三日,一路过来我才知道与我同行的两位公子是甥舅关系。
舅舅叫陆逢春,外甥名陆彦。
陆彦的母亲被他父亲联手外室烧死家中。
陆彦发现母亲死亡的端倪后,马上联系了舅舅陆逢春。
官府的裁定下来后,他不愿留在陆家,故而改跟母姓。
带着母亲所有的嫁妆,跟着舅舅回临江老家。
说着,陆彦紧了紧怀中抱着的青花瓷坛。
我眸光微动,因船舱空间有限,只能微微俯首。
三日后,船只抵达临江。
我们三人分道扬镳,各有各的路。
我在府衙附近找了一家眼生的客栈住下。
等了将近三五日才等到府衙开府,试图趁家中人不知,将我的户籍拿到手。
却不承想会在府衙门前再撞见陆逢春,与我后娘。
后娘林氏带着弟弟新生的孩儿来上户籍。
她们不知道我的户籍已经遣返,生了好大一场气。
气撒完后,林氏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一说家中再没空房,二说我还年轻漂亮,还可以另寻人家,才不辜负我爹将我托付给她的情。
而实际上,不过是想再收一回彩礼,将我再卖一回。
当年,我那薄情爹在时,他们便是这样把我嫁到了江州。
谢家书香门第,我初来乍到,一要学规矩,二要看婆母与寡嫂脸色。
唯有谢平安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人在困境时,或许会不自觉攀附上唯一的那株救命稻草。
我曾几何时,也曾经真的以为找到了如意郎君。
以至于本能地忽略了谢平安与锦娘的眉来眼去。
起初一年,谢平安每日都会去给锦娘请安。
作为长嫂,我以为这是他们谢家的规矩,并没有不妥。
直到我怀胎,生下女儿谢念。
偶然的一夜,寡嫂摸进我们房中。
他们以为我整日照顾孩子睡沉了,竟耐不住寂寞在我身旁缠绵。
那夜,我被吓得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半分。
直到天明,锦娘才悠然离去。
榻上的气味却一波又一波翻涌进我的鼻腔。
离去前,她同谢平安一起逗弄仍在摇篮里的谢念。
谢平安在教我们的女儿,喊锦娘娘亲。
而后面对我的质问,谢平安借口是婆母的吩咐,借口是长兄去得早膝下没有血脉,与他不过是借种的交易。
婆母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谢平安与寡嫂的那些事全然不再避着我。
我才知道,原来谢家一开始娶我,便是为了遮羞。
而我后母他们明明知道,却只字不提。
后来,一旦我有所不满,谢平安便在家中来客时,教女儿训斥我。
训我善妒,没有容人之量。
连体弱多病、无家可归的寡嫂都要赶走。
我被镇上人嘲笑,被熟人劝说该大度容忍,令我苦在心头难开口。
想到我与谢平安,心中怨气难平。
将林氏攥住我的手往外一抽,就要转身离去。
陆逢春便是在此时出现。
他打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全然没有初见时的肃然。
他手掌轻扣住我的手腕,不动声色在内侧轻叩两下暗示。
接着言语轻浮:
我陆家正好还缺个婢子,不如送到我们陆家来好了。
十两银子的身契钱,偌大的临江,就算是娶妻,也不比签身契给得多。
3
林氏一听是行商的陆家。
一拍案就要签。
我们毕竟是小门小户,当年把我嫁到江州去也不过两只鸡鸭、两只雁。
外加五两银子的彩礼。
走的时候还要赔上点嫁妆。
但若是做奴婢就不一样了。
可以只进不出,还是十两银子这样大的巨款。
林氏一张老脸笑成了花。
见我脸色青白,还不忘抽身宽慰我:
云娘,陆家高门大户,你有这般美貌,何愁进门不能混个妾室当当?
攀上金主,就是做了主子。
娘是送你去享福,你别不知足。
等到林氏喜滋滋签完身契。
官府的印鉴盖上我一人的户籍,再落到陆逢春手中。
林氏伸出双手讨要银钱。
陆逢春当即从怀中掏出十两的银锭放到我手中。
林氏要伸手抢,却被一折扇拦住。
大娘,这是云娘子的身契钱,你这是要当着官老爷的面抢钱啊?
林氏的脑子还没拐过弯,一愣一愣地说:
这是我女儿,她的身契钱就该给我。
陆逢春打着折扇摇啊摇,摇得人眼也花,心也莫名地跳。
非也非也,她如今自有户籍,身契钱自然应当自己拿着。
莫不是你觉得大老爷不公?
户籍处的大老爷闻言抬首朝林氏看去,一眼就将她腿看软了。
跪下告罪的时间里,陆逢春拉着我坐上了陆府的马车。
等林氏再回头,我们早已没了影子。
上了马车后,陆逢春从怀中拿出由林氏代签的那份身契,在我面前一撕两半。
权宜之计,云娘子不要见怪。
我将手中沉甸甸的银锭物归原主。
声音略带涩然道:
多谢。
公子又帮了我一次。
现在这个世道,女子的命运不由人。
出嫁了户籍归夫家,和离了又返还娘家。
没有户籍,又寸步难行。
如今能独户出来,多亏了他的帮忙。
陆逢春笑笑:
一桩小事而已,云娘子不用挂在心上。
若是让我姐姐知道,我见了买卖女儿的事却袖手旁观,
没准在天上也要托梦来骂我。
他语气轻松,我却不知怎地听出他话中的感伤。
只不过没等我想出安慰的词,就听他话锋一转:
云娘子之后,打算去做什么生计?
他问得我一愣。
只因,我只考虑了当下,确实没想好日后要做什么。
陆逢春见状微微一笑:
我们陆家在钱塘有一座蚕院制丝。
如今还缺一个掌柜,要不要来试一试?
我听闻云娘子未出嫁时,在家中便养蚕做丝,手下绣品更是惹人哄抢。想来经验丰富。
陆某也是斗胆挖金,望云娘子不嫌。
陆逢春说这话时,眼中诚挚,倒令我有些茫然。
我……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我没做过生意,也不会做掌柜。
嫁给谢平安那三年,似乎耗干了我的所有心力。
他们以养蚕卖绣品为耻,婆母每日耳提面命,告诉我谢平安日后是要做官的。
官家夫人,行为得体即可。
不要总是想着金银铜臭。
训斥的话听多了,对于自己与那份手艺,也不比从前自信。
却听陆逢春在我耳边轻笑:
那……要不要同我做生意?
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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