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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性博弈中

把糖递给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劣性博弈中》男女主角季临渊江是小说写手把糖递给你所精彩内容:他被迫嫁给那个全城闻名的纨绔季二少婚对方丢给他一纸协议:“三年后离各玩各别管” 他平静签从此对季二少的绯闻视若无睹到某季二少醉酒将他按在墙上:“你为什么从不吃醋?” 他抬眸轻笑:“协议夫何必当真?” 后来他摘下眼漫不经心甩出另一份文件: “季少你输给我可不只是这颗” 新人报不喜欢请轻轻划

主角:季临渊,江寻   更新:2025-10-06 21:4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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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像泼翻的墨。

盛景公寓顶层,玄关感应灯无声亮起,驱散一小片黑暗。

季临渊扯松了领带,带着一身未散的酒气和晚风微凉的湿意,踉跄跨进门。

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有限地圈出沙发一角。

江寻就坐在那片光里,膝上摊开一本厚壳书,鼻梁上架着那副他看了一整年,都觉得冷淡又碍眼的金丝边眼镜。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视线从书页上方平淡地扫过来,在季临渊明显失态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重新落回文字间。

“回来了。”

声音也是平的,像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这公寓太大,太空,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风声,和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季临渊胃里一阵翻滚,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被这不咸不淡的态度给噎的。

他盯着江寻,盯着那副该死的眼镜片后低垂的眼睫,在光下投出一小片黯然的阴影。

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在那里,像个置身事外的观众,而自己,却像个蹩脚的、浑身湿透的小丑?

那压抑了数月,或者说,从签下那份荒唐协议起就埋下的无名火,借着酒劲,轰然烧穿了理智的弦。

他几步冲过去,带倒了一把椅子,哐当一声响在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寻终于再次抬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季临渊不管不顾,一把攥住江寻的手腕,将他从沙发上猛地拽起,狠狠按在背后冰凉的墙壁上。

书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江寻……”他喘着粗气,滚烫的、带着酒味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眼睛赤红地锁着那双近在咫尺、却依旧没什么波澜的眼睛,“你他妈……为什么?”

江寻被他禁锢在身体和墙壁之间,没挣扎,只是微微偏头,似乎想避开那过于浓烈的酒气。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

“什么为什么?”

他问,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如果不是内容如此戳心的话,“你喝多了,季临渊。”

“我没喝多!”

季临渊低吼,手指收紧,几乎要嵌进那截清瘦的腕骨里,“我问你……为什么从来……从来不在乎我跟谁在一起?

为什么不吃醋?

嗯?!”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重的委屈和挫败。

那些隔三差五就登上娱乐版面的模糊照片,那些他故意带在身上、企图引起一点注意的陌生香水味,那些深夜归来的巨大动静……全都石沉大海。

这个人,他的“合法配偶”,永远是这样,一副冷静自持、无动于衷的模样。

江寻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久到季临渊几乎要在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眸里,看清自己此刻狼狈又可悲的倒影。

然后,他极轻地笑了一下。

唇角弯起的弧度,礼貌,疏离,像经过精密计算。

“季少爷,”他开口,声音清润,却字字如冰珠,砸在季临渊滚烫的心口上,“我们只是协议夫妻。”

他顿了顿,清晰地,缓慢地,吐出后面西个字。

“何必当真。”

……何必当真。

一年前,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

休息室里,空气是凝滞的。

昂贵的香水百合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窒息。

季临渊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新郎礼服,料子挺括,衬得他身姿挺拔,只是脸上没什么喜气,眉宇间凝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躁郁。

他把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随手甩在化妆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签了。”

他甚至没看坐在一旁,同样穿着礼服的江寻,“三年。

时间一到,离婚,该你的,一分不会少。

这期间,”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混合着轻蔑与嘲弄的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别来管我,懂?”

那时的江寻,似乎比现在更清瘦些,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抬起眼,目光掠过那份标题加粗的《婚前协议》,然后,落在季临渊不耐烦的脸上。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没有屈辱,更没有哀求。

他只是极安静地看着他,眼神像一口古井,深不见底,不起微澜。

几秒钟后,他伸手,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钢笔,拔开笔帽。

指尖稳定,没有一丝颤抖。

在乙方签名处,他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江寻“。

字迹清隽,力透纸背。

搁下笔,他抬眼,迎上季临渊有些错愕的视线,声音平和得像在讨论天气:“可以了吗?

仪式要开始了。”

……“何必当真……”这西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季临渊被酒精浸泡得混沌又灼热的神经。

所有的蛮横、质问、积郁的不甘,都被冻僵在原地。

他攥着江寻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

江寻顺势轻轻挣脱了他的桎梏,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用指尖拂了拂封皮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样子。

然后,他抬眼,再次看向僵立原地的季临渊,那目光平静得令人心头发寒。

“酒醒了,就去休息。”

他转身,朝着与主卧相反的那个,他住了一整年的次卧走去。

背影清瘦,挺拔,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

季临渊眼睁睁看着那扇门被轻轻带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却清晰地落锁——“咔哒”。

那声音轻微,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耳膜上。

公寓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他粗重的、无处着落的喘息。

酒劲的后劲混合着巨大的空虚和一种被彻底无视的愤怒,席卷而上。

他猛地抬手,狠狠一拳砸在身旁冰冷的墙壁上。

指骨剧痛。

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荒芜的闷痛。

他输了。

在刚才那场他自己挑起、却一败涂地的对峙里,输得彻彻底底。

不,或许从更早开始,从他丢出那份协议,而对方平静签字的那一刻起,他就己经输了。

只是他愚蠢地,到现在才隐约意识到,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以为的、由他掌控的游戏。

就在这时,次卧的门,忽然又被轻轻打开了。

季临渊充血的眼睛猛地望过去,心底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攀升起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江寻站在门口,没有走出来。

他己经摘下了那副金丝边眼镜,少了镜片的阻隔,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深不见底。

他手里拿着另一份薄薄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文件,纸质微黄。

他看着季临渊,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无波,而是带上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季临渊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像是怜悯,又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嘲弄。

他朝着季临渊的方向,将那份文件,如同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又像是掷出一封决定胜负的战书,漫不经心地甩了过来。

文件轻飘飘地,落在季临渊脚边的地毯上。

同时落下的,还有江寻那句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重若千钧的话。

语调没什么起伏,却带着能碾碎一切骄傲的笃定。

“季少爷,你输给我的,”他微微停顿,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可不只是这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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