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
新娘温以柔,那个在外人眼里纯洁如白莲花的女人,在交换戒指前一刻,跟着我的伴郎陆鸣跑了。
他们发朋友圈,说要挣脱金钱的牢笼,去追寻伟大的爱情。
全世界都在等我崩溃,等我发疯,等江家展开雷霆报复。
我的确报复了。
律师函、资产冻结、商业犯罪指控,一套流程走得干脆利落。
温以柔的姐姐,那个一向看不起我的高冷御姐温喻,带着温家的人找上门,让我顾全大局。
她以为我是失了智的疯狗,需要安抚。
她不知道,从头到尾,我清醒得可怕。
这场婚礼,本就是一场顶级的商业骗局。
而我,是庄家。
11.司仪在台上扯着嗓子,声音透过麦克风有点失真。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郎江彻,以及他美丽的新娘……”说到一半,他卡住了。
音乐也停了。
台下上千个宾客,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站在灯光下,西装笔挺,口袋巾的角都折得一丝不苟。
我没看司仪,也没看台下那些人。
我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下午三点整。
婚礼策划师,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满头大汗地跑到我身边,声音抖得像筛糠。
“江……江总,温小姐她……电话打不通。”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转过身,走向旁边那座九层高的香槟塔。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概以为我要发疯砸东西。
我拿起最顶层那杯酒,抿了一口。
味道不错,巴黎之花,年份刚好。
我对旁边的助理小陈说:“通知后厨,上菜吧。”
小陈愣住了:“江总,这……不等了?”
“等什么?”
我反问,“等菜凉吗?”
我端着酒杯,走到主桌,自己坐了下来。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前的龙虾。
肉质Q弹,火候正好。
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
只有我一个人,在吃饭。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的手机响了。
是温以柔的闺蜜打来的,语气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同情。
“阿彻,你别难过。
柔柔她……她也是情非得已。
她说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陆鸣可以。”
陆鸣,我的伴郎,我的大学同学,我一手提拔起来的项目经理。
我“嗯”了一声。
“柔柔还说,让你别怪她,也别为难陆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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