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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是秦始皇的第几子

墨染流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胡亥是秦始皇的第几子》是墨染流年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赵高李斯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丝竹靡美人如可我心头却压着一块巨我是胡大秦的皇也是……一个傀陛满饮此方不负良辰美景赵高那张老脸笑得像朵菊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寒他亲自捧着一只青铜恭敬地递到我面甘泉宫的歌舞依香风阵可我只觉得遍体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赵高总喜欢用陛下年幼陛下贪玩这样的借一步步蚕食我的权将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摆我能怎么办?蒙恬刚被逼李斯那老家...

主角:赵高,李斯   更新:2025-05-27 10:4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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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靡靡,美人如云,可我心头却压着一块巨石。

我是胡亥,大秦的皇帝。

也是……一个傀儡。

陛下,满饮此爵,方不负良辰美景啊。赵高那张老脸笑得像朵菊花,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寒光。

他亲自捧着一只青铜爵,恭敬地递到我面前。

甘泉宫的歌舞依旧,香风阵阵,可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赵高总喜欢用陛下年幼陛下贪玩这样的借口,一步步蚕食我的权力,将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摆设。

我能怎么办?

蒙恬刚被逼死,李斯那老家伙也被他玩弄于股掌,朝堂上下,皆是他赵高的爪牙。

就在我准备认命般接过酒爵时,殿中舞女旋身,腰间佩戴的一柄青铜短剑寒光一闪,恰好映照出我的脸。

镜面模糊,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那睥睨天下的威严

无数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脑海。

沙丘、遗诏、六国、长城、兵马俑……

朕是始皇帝

朕是横扫六合,一统天下的嬴政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竟然……竟然变成了我最不成器的儿子,胡亥

竖子安敢欺朕一股滔天怒火险些让我当场暴起。

强压下心头的狂澜,我再看那杯酒,瞬间便察觉到不对。

那酒液在青铜爵中泛着诡异的幽光,一股刺鼻的腥甜隐隐传来。

前世处理六国刺客留下的本能,让我对毒药有着超乎常人的警觉。

赵高这老狗,想毒死我?

不对,他更像是想用这杯酒,进一步污名化我贪杯失仪,然后顺理成章地掌控一切。

陛下,请。赵高又催促了一句,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踉跄着扑了过来,是丞相李斯。

陛下老臣……老臣替陛下满饮此杯他嘶哑着嗓子,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爵,就要往嘴里灌。

大胆赵高眼神一厉,身后的侍卫立刻如狼似虎般扑上,将李斯死死按住,拖了下去。

丞相逾越了。赵高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只是拂去一只苍蝇。

我心中暗叹: 愚忠却也因此觅得一丝喘息之机。

我借着酒劲儿,身子一歪,哎哟一声,青铜爵哐当落地,酒水泼洒一地,溅湿了华美的地毯。

朕……朕有些不胜酒力……呕……我捂着胸口,干呕几声,脸色煞白。

陛下龙体欠安,不宜操劳。赵高立刻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假惺惺地扶住我,关东贼寇未平,兵符还是由老臣代为执掌,也好让陛下安心静养。

他又道: 李丞相年事已高,其麾下尚有数百亲卫,皆是忠勇之士,不如调往关东平叛,也算将功赎罪。

这是要彻底拔掉李斯的爪牙,也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歪在软榻上,透过屏风缝隙冷眼瞧着。

赵高躬身退出时,许是动作大了些,袖中竟悄无声息地滑落一角残帛。

他似有所觉,却只匆匆一瞥,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待他走远,我示意近侍捡起。

那上面只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却让我瞳孔骤缩——其笔迹竟与前些日军报中,陈胜吴广那伙反贼散播的传单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赵高,你好大的胆子

深夜,我以头痛难眠,需安神汤为由,召来了医官。

屏退宫人后,我从贴身衣物中摸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蒙恬旧部暗中配置的特制药粉,无色无味,却能让人在半梦半醒间吐露真言。

我将药粉悄然混入医官送来的安神汤中,又假意让他试药。

医官战战兢兢,被我几句话一套,果然漏了口风: 赵高近日确与不明身份之人频频接触,提及陈贼、粮草、里应外合等字眼。

待医官昏沉睡去,我站在冰冷的铜镜前,镜中映出我年轻而陌生的脸,眼神却锐利如鹰。

《尉缭子》的兵法在脑中翻腾,一个个计策逐渐成型。

赵高,你想玩,朕便陪你玩到底

次日早朝。

朕昨夜梦见父皇我一开口,满朝文武皆惊。

赵高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我声音带着一丝悲恸: 父皇英灵不安,言及蒙恬将军忠勇,一生为大秦,却含冤而死朕要彻查蒙恬冤案以慰父皇在天之灵

赵高眼皮一跳,旋即恢复镇定,躬身道: 陛下仁孝。蒙恬虽有旧功,然其弟蒙毅确有不臣之心,蒙恬亦难辞其咎。如今关东未平,为安抚军心,不如将蒙恬旧部尚存余孽,交由李丞相亲自监斩,以儆效尤,亦可证李相为国之心,平息先帝亡灵。

好一招以退为进,既卖了我人情,又将李斯彻底推向死路。

准奏。我面无表情,心中冷笑。

待赵高退下,我立刻低声吩咐贴身内侍,将那块从赵高袖中掉落的、带着陈胜军笔迹的残帛,想办法塞进李斯即将换上的囚衣夹层里。

赵高,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只是,宫中耳目众多,要彻底扳倒他,我还需要宫外的力量,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以及能传递消息的可靠渠道。

咸阳城内,鱼龙混杂。

听说,有一家名为醉秦楼的酒肆,生意红火,消息灵通。

或许,我该去微服私访一番。

咸阳城华灯初上,醉秦楼三个烫金大字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我压了压头上的逍遥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富家公子,混在寻欢作乐的人群里,目光却锐利如鹰,扫过每一个角落。

这醉秦楼,果然名不虚传,三教九流,南来北往的客商,将不大的厅堂挤得满满当当。

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正穿梭其间,亲自为几桌熟客斟酒,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想来便是那掌柜蒙纾了。

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随意点了些酒菜。

待她走到我邻桌,我状似无意地端起酒杯,手腕微沉,酒器恰好倾斜了三寸。

这是当年蒙家军中,校尉以上将领之间才懂的敬酒暗号,意为倾心相待,肝胆相照。

嬴政的记忆清晰如昨。

蒙纾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为那桌客人斟满酒,转身之际,目光却不着痕迹地落在我腰间。

那里挂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玉佩,质地普通,只在边缘处刻着一个模糊的始字残纹。

那是朕当年随手赏给近卫之物,辗转流落,竟成了我如今验明正身的凭证。

她眸光微闪,走到我桌前,福了一礼: 公子看着面生,第一次来小店?

我淡笑: 久闻醉秦楼佳酿,特来一品。

她亲自为我斟酒,声音压低了些: 公子远道而来,若有不明之处,小女子或可知晓一二。

我心下了然,这便是接上头了。

正待我开口试探,酒楼大门砰一声被人从外狠狠踹开

一个浑身浴血的汉子踉跄着扑了进来,手中紧握着一枚染血的铜制腰牌,嘶声喊道: 掌柜的快……快走赵高……赵高要反了

汉子正是黑夫,王离军中悍勇的斥候。

他手中的腰牌,我一眼便认出,是赵高亲卫的制式

黑夫蒙纾脸色骤变,抢步上前扶住他,怎么回事?

赵高……赵高已与陈贼暗中勾结,约定夏秋之交,贼军攻打函谷关时,他在咸阳城内……举事响应黑夫喘着粗气,眼中满是血丝,这是我截杀他信使时夺下的腰牌,他们的人……追上来了

话音未落,数名扮作酒客的彪形大汉霍然起身,亮出雪亮的兵刃,将酒楼出口死死堵住

赵高,你果然布下了天罗地网

蒙纾眼中厉色一闪,猛地将手中酒壶朝我身上一泼,滚烫的酒液浸湿了我的衣袍。

她急声道: 哎呀公子恕罪奴家手滑了,快随我到后堂换件干净衣裳

我立刻会意,这是要引我入密室。

不等我起身,那些死士已然发难,刀光剑影瞬间充斥了整个酒楼

保护掌柜黑夫怒吼一声,挣扎着拔出腰刀,与冲上来的死士战作一团。

我心中焦急,表面却怒喝一声,猛地将桌上的酒碗狠狠掼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他奶奶的扰了老子雅兴我装作醉酒闹事,一把推开身边的侍卫(他们是我带来的便衣禁卫),故意与他们扭打起来,拳脚相加,实则趁着混乱,袖中早已备好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探向被几个死士围攻的黑夫,割断了他腿上被暗器划伤后渗出的血迹浸湿、几乎凝结的绑绳。

蒙纾趁着这片刻的骚动,飞快地将一卷蜡封的密信塞入我怀中,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道: 赵高与陈胜往来密信,言明九月十五,劫持龙脉,颠覆大秦

九月十五,龙脉好个恶毒的赵高

黑夫得了自由,如猛虎出笼,率领几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同样悍不畏死的醉秦楼伙计(实为王离旧部)奋力向外突围。

眼看就要冲出重围,酒楼外突然传来一声苍老却沉稳如山的断喝: 鼠辈,尔等对手在此

一道身影拄着铁杖,挡在了追兵之前。

月光下,他身形佝偻,左臂上一道狰狞的箭疤清晰可见——那箭疤的形状、位置,与当年父皇东巡遇刺时,为护驾的蒙恬将军所中箭矢留下的伤痕,竟是如出一辙

王离他竟然还活着

我心头剧震,来不及多想,从怀中掏出半块刻着恬字的玉珏,猛地向他抛去: 将军

王离下意识接住玉珏,看清上面的字迹,浑浊的眼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仿佛要将我的面容刻入骨髓,随即仰天一声悲怆长啸,手中铁杖舞得虎虎生风,毅然决然地转身冲向了数十倍于己的追兵,嘶吼道: 儿郎们,随我杀为大秦尽忠

他用自己的性命,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逃生时间。

在黑夫的引领下,我们七拐绕,最终在咸阳城郊一处破败的土地庙暂时落脚。

黑夫从怀中颤抖着摸出一封早已被鲜血浸透大半的帛书,声音哽咽: 这是……这是蒙恬将军临终前,拼死写下的血书,属下一直贴身收藏,今日,总算能交到……交到……他看向我,眼神复杂。

我接过血书,展开一看,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上面详细记述了赵高当年如何罗织罪名,如何伪造蒙毅不臣的证据,如何假传圣旨逼死蒙恬……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赵高我捏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陛下。蒙纾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不知何时已处理好伤口,眼神坚定,妾身愿立刻动身,前往关东联络蒙氏旧部及各地忠义之士。但,关东路遥,军情紧急,请陛下务必在三日之内,解决咸阳内患,稳住朝堂,否则……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若咸阳先乱,关东纵有援军,亦是鞭长莫及。

三日,只有三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脑中飞速盘算。

赵高在醉秦楼失手,必定会更加疯狂。

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这个失控的胡亥?

我隐隐感觉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以咸阳宫为中心,酝酿成形。

赵高那条老狗,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在谋划着更阴险的招数,想要从根本上动摇我的统治。

他会从哪里下手呢?

是宫闱,是朝堂,还是我这具躯壳的正统性?

我一夜未眠,脑中反复推演。

天色微明,内侍尖细的嗓音便在殿外响起: 陛下,赵府令请陛下上朝。

来了。

咸阳宫,麒麟殿。

百官肃立,赵高那张老脸皮笑肉不笑,眼神却如毒蛇般冰冷。

陛下,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近来咸阳城内流言四起,皆言陛下……陛下非先帝血脉,恐非嬴姓子孙。臣以为,此事关乎国祚,不得不察

满朝哗然。

我心中冷笑,果然是这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等我开口,一个身影略显笨拙地出列,竟是子婴。

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 赵……赵府令,此言差矣陛下乃、乃先帝亲子,岂容污蔑臣、臣愿为陛下验明正身

赵高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哦?子婴公子有何高见?

子婴梗着脖子: 臣……臣听闻,先帝剑术超凡,有『剑指荒』之御敌雄姿,乃嬴氏独有。若陛下能展露一二,流言不攻自破

他这话一出,殿内更是死寂。谁不知道我胡亥沉湎酒色,何曾习武?

赵高故作沉吟: 子婴公子此法虽奇,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陛下龙体金贵……他话锋一转,看向身侧一人,卫满,你陪陛下走几招,切记,点到即止,莫伤了陛下。

卫满,赵高的爪牙,武艺高强,心狠手辣。

这是要借比试之名,行废立之实

我心中怒火翻腾,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怯懦无能的模样,颤声道: 朕……朕不懂剑术啊……

陛下谦逊了,赵高笑得更深,当年先帝也曾指点过陛下,便请陛下一试吧,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他这是逼我上绝路。

我被半推半就地带到殿中,卫满持剑而立,杀气腾腾。

避无可避。

也罢,就让你们看看,朕的剑,是否还利

卫满长剑一抖,直刺我面门。

电光火石间,我下意识侧身,手腕翻转,竟似有无形之剑在手,摆出了一个起手式。

那一刹,金戈铁马、气吞六合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四肢百骸。

剑指荒

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属于始皇帝的那股霸绝天下的气势,在这一刻迸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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