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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亲人坟墓旁

榛十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由英子豆豆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睡在亲人坟墓旁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小时候爸妈离婚我生了一场重我爸骑着自行车把我放到妈妈家的门敲了敲门离开我妈看见我之冒着又把我送了回爸爸家离妈妈家有 20 里可离最近的卫生所才 10 里卫生所就在去往两家的必经之路我不知道被辗转了几个来无数次和那家卫生所擦肩而后爸爸妈妈都搬走我一个人坐在后山的泥地眼前是幽暗的村背后是我爷爷奶奶的墓1从我记事的时爸妈就一直在吵架...

主角:英子,豆豆   更新:2025-05-31 21: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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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爸妈离婚了,我生了一场重病。

我爸骑着自行车把我放到妈妈家的门口,敲了敲门离开了。

我妈看见我之后,冒着雨,又把我送了回去。

爸爸家离妈妈家有 20 里地,可离最近的卫生所才 10 里地。

卫生所就在去往两家的必经之路上。

我不知道被辗转了几个来回,无数次和那家卫生所擦肩而过。

后来,爸爸妈妈都搬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后山的泥地上,眼前是幽暗的村子,背后是我爷爷奶奶的墓碑。

1

从我记事的时候,爸妈就一直在吵架。

妈妈说爸爸没有能耐,就知道在家喝酒,不出去赚钱。

爸爸说妈妈下贱,成天出去勾搭男人,不守妇道。

我不出去勾搭男人,家里吃什么?喝什么?孩子指着你这个窝囊废来养?

你就是个骚货,你勾搭男人之后给孩子花了一分钱?

他们吵架从来不会避讳我,所以我一直以为家里不和睦是因为我的问题。

好像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如果没有我,家里就会好起来。

爸爸被骂急了就会动手,动手打妈妈,我要是哭了,他也会动手打我,骂我是个赔钱货。

妈妈被打了会把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摔烂,然后哭着回娘家。

我六岁那年,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摔了,他们两个人也正式离婚。

家里一贫如洗,没有什么能分的财产,妈妈把我留给酗酒的爸爸,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我生了一场重病,发高烧。

爸爸带着我走了 20 多里地,把我扔在妈妈家的门前,狠狠地砸了几下门。

你儿子快死了,你看着办。

我妈出来,看见因为发烧而满脸通红的我,甚至都没有把我抱起来。

而是掐着腰对着我爸的背影大骂: 你个王蛋,孩子要死了你扔我这,真他妈晦气。

我躺在地上,看着我妈的嘴唇不断地开合,已经听不清她骂什么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妈妈自行车的后座上,她怕我掉下去,用绳子把我捆在她的腰上。

妈……我冷……

冷就忍着,谁不冷,我还冷呢。

妈……那里有卫生所……

我还不知道那是卫生所,看病不花钱啊?我没钱,找你爸。

天上一个炸雷,刺眼的电光让我清醒了一些。

妈,要下雨了。

真他妈晦气,死老天也和我作对。

不一会,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妈没有停下避雨,而是瞪得更用力了。

我妈又把我扔回我爸家里。

我靠着院墙,看着她俩在雨中争吵,我妈挣脱了我爸抓着她的手,推着自行车,没有回头。

你不管他他就死。

你他妈吓唬谁?反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烂肉,和老子没有关系。

爸爸重重关上了房门,从始至终两人没有看我一眼。

我在雨中浇了一夜。

2

第二天我爸出门,看我妈真没有管我,也有点惊讶。

用他粗糙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可能他感觉我是真的要死了,慌乱地把我捆在自行车后座上,又往回送。

我的腿当啷着,头也当啷着,腰被死死地捆住不能动弹,很难受。

倒立的卫生所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喊我爸,告诉他卫生所到了,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只能弓在自行车上,看着卫生所一点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远处的地平线很干净,天很蓝,我猜我头顶的天空一定很好看,我费力地抬了抬头。

抬不起。

好像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与我无关。

我记不住被两人来来回回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在谁的车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后山的泥地里,身后是我爷爷奶奶的墓碑。

这里是我家的祖坟。

应该是想把我丢在这里等死吧,不知道是不是爷爷奶奶保佑,我活下来了。

我发了疯一般地跑回家,开门的不是我爸,是村西头的六叔。

你?你爸没有带你走?

我清了清干哑的嗓子: 我爸呢?

你爸把房子卖给我了呀,昨天就搬走了。六叔看我饿得都脱了相,全身脏兮兮的,实在没忍心,进屋来吃口饭吧。

吃完饭,我一步一步地向妈妈家走去。

20 多里路,六岁的我走了五个小时。

到地方才知道,妈妈家也搬走了,我只能又走回村里。

到了村里,天已经彻底黑了,村子里没有路灯,也没有光亮,是那种墨水淹没头顶的黑。

我很害怕,又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只能又回到爷爷奶奶的坟前,紧紧抱着他俩的墓碑。

爷爷奶奶应该会保护我的吧。

第二天早晨,是村长把我喊醒的,问我怎么睡在这里。

我嘴一撇,委屈地哭了。

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

村长拉着我的手,到了他家里,给我洗了脸,做了饭。

村长媳妇是一个很刁蛮的女人,从我进屋以来就一直瞪着我。

王老蔫你什么意思?你准备把这小杂种留下来?这恶毒的语言从她嘴里传出,丝毫没有避讳我的意思。

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是村长,我不管谁管。

啊,你是村长你就得管,他爸他妈都不要他你要,你是个捡破烂的吗?

他一个孩子,你让他怎么活?

村长媳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说是哭,却没有眼泪,只是喊得厉害: 那你让我怎么活?你让孩子怎么活?本来家里钱就不够花,你又捡回来个野种,让我们娘俩死吧。

村长赶紧去扶她,越扶她闹得越厉害: 让我们娘俩死吧,你个挨千刀的,你就和这个野种过,我们都去死。

村口。

村长王叔蹲在我面前,拉着我的手: 我那媳妇泼辣,我留不住你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准备去哪里?

我指了一个方向,是我爷爷奶奶坟墓的方向。

3

当天,村长带着几个村里年轻力壮的叔叔,来到我家祖坟。

拿过来好多别人家用不上的烂木板,烂柱子,给我搭了一个小木房。

虽然是烂木板,但正常人家也都不会扔,烧火做饭就用它了,应该也是村长求了好多家才凑齐这些木头。

王叔给我留了一袋子粮食,留了火柴,留了被褥,留了些破损的碗筷。

以后自己做饭吃,你要自己学着做饭。

我点了点头。

山上有野果,吃之前要拿过来问问我,有的不能吃。

我点了点头。

溪水可以喝,但最好是烧开了再喝,没事的时候多拣点树枝当柴火,秋收的时候,收完的地里也会有不少落下的粮食和菜叶子。

我点了点头。

王叔想了很久,确定交代我的事都记住了之后,摸了摸我的头。

我对着他磕了三个响头,他眼睛红红的,摆了摆手就走了。

可以说,我能活下去,多亏了王叔的照顾。

他偶尔会把家里的粮食送来一些,别人家不用的家具也会帮我搬过来,来的时候会教我做饭,教我怎么认蘑菇。

四下无人的时候,他会偷偷给我点钱。

没过多久,他偷偷给我钱的事就被他媳妇知道了。

那女人冲到我的小木屋,让我把钱还回去,王叔当众给了她一巴掌。

接下来一个月,那女人都抱着孩子闹跳河,村里边也是闲言碎语议论纷纷。

说我妈勾引村长,我是我妈和王叔的野种,我要是亲生的我爸不可能不要我。

从那以后,村长再也没给我送过吃的。也很少来看我。

再次见面的时候,是王叔把我叫到家里,说他向政府申请了补助,一个月会有 200 块钱,等批下来了他再告诉我。

过了三个月也没有消息。

有一次我在村口大榆树下捡榆钱吃的时候,他问我钱收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

他的眉毛拧成了麻绳。你爸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把 200 块钱领走,我以为他是替你领的。

原来我爸回来过,都没有见我一面。

以后每个月的第一天,你就来大榆树这里,我把钱直接给你,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跑开了。

我不知道哪天是每个月的第一天,只能天天都来榆树下等王叔,确实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给我 200 块钱。

后来我才知道,村长告诉我爸政府把补助撤销了。

其实是被村长扣下了,他偷偷给我。

半年后,我照例在榆树下等王叔。

算算日子,这几天他应该会来给我钱。

不远处一行人走得很快,领头的不是王叔,是王叔老婆,我有点害怕她,赶紧躲了起来。

走近了才看清,领头的是王叔。

是王叔的一张黑白相片,被他媳妇捧在手里。

4

那一天,我远远跟着送丧队伍,看着他们把王叔埋在土里。

他们走后,我抱着王叔的墓碑哭了好久。

整个村子,只有王叔是真的对我好,现在他也走了。

我回到我的小木屋,发现王叔媳妇已经在这等了好久。

她看见我就扑了过来,拧我的耳朵,扇我的耳光,说我天天睡坟地,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把王叔克死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王叔真的是我克死的?

你这小杂种,你怎么还不死啊?我家老王就是接触你接触多了才被克死的啊,都是因为你这个小杂种啊。

要不是有人拦着她,她都准备把我的小木屋拆了。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地上。

别人说,王叔是心脏病走的,为什么会是我克死的呢?

那一夜,我做了一个梦。

村里的每户人家门口都立了一个墓碑。和我爷爷奶奶的墓碑很像。

我挨家挨户地敲门,他们不开门,就是在房间里骂我。

说我是瘟神,说我是灾星。

我伤心了,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我的小木屋前面也有一个墓碑,我不认字,但墓碑上有我自己的照片。

进了木屋之后,发现爷爷奶奶盘腿坐在地上,对着我笑。

我赶紧跑过去想抱抱他俩,发现不是爷爷奶奶,是爸爸妈妈,他们打我骂我,不要我。

撕扯着我的皮肤,放干了我的血液,折断了我的骨头。

一声雷鸣,把我吓醒。

房顶滴答滴答漏着水。

我出了门,看向昏暗的村子,那村子好像一个巨大的坟场,而我,就是他们的墓碑。

5

王叔死后,村子换了一个村长,再也没有给过我钱,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不知道是补助这事取消了,还是他自己把钱留下了。

而我会克死人的传言也在村子里传开了,以前还搭理我的小伙伴都躲我远远的。

谁敢和我说一句话,就会被家长一顿打骂。

没事,反正我早就习惯了孤独。

老村长死后的第二个冬天,我蜷缩在小木屋里瑟瑟发抖,屋外是大雪纷飞。

冬天是最难熬的,没有野果,没有柴火。也捡不到蘑菇野菜去村里卖。

村长资助我的钱已经不多了,我不敢花了,那是村长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夜里,凛冽的风吹着木门吱嘎吱嘎地响。

门外有狼呜咽低吼的声音。

我很害怕,手里握着木棍,死死地盯着门口。

那狼不停地用爪子抓门,急了的时候也会低吼两声。接着就是用身体撞,残破的木门几下就被撞开了。

那狼进来,抖了抖身体的雪,看见我也是吓了一跳。

可能它也没想到屋里还有人。

我的牙齿都在打颤,生怕它扑过来把我吃了。

它看了我一会,趴在早已燃尽的火堆旁边,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我哆嗦地站起身,想要把门关上。

狼立刻警觉了起来,对我龇着牙。

我把木棍扔掉,指了指门,它好像通灵性一样,低着头没再理我,直到我把门关上再回到原来位置,它都没看我一眼。

天亮的时候,那狼低吼了几声,刨开了门跑没影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它是不饿还是看我可怜,只是在屋里避雪,没有吃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怕狼了。

中午出了屋子,从雪地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里面的土小心翼翼地掰下来一块,放到嘴里,用最快的速度噎下去。

这么长时间,我已经能分辨出哪种土最细。

吃了就不饿了,但吃了之后不能喝水,不然土会粘在肚子里拉不出去,有一次饿极了吃得有点多,肚子胀起好大一块,差点把自己憋死。

观音土,我也吃过,但不能多吃,会死人的。

谁?

6

我回头一看,一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的身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吃土。

她身上的衣服没比我厚多少,小脸被寒风吹得红红的,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映着她的眸子晶莹剔透。

女孩时不时地对着手哈气,想让自己能更暖和些。

你是谁?

我叫英子,刚搬来这村子的。

这么冷,你怎么不回家?

她撇撇嘴,我才不回家。

这小木屋是你的?

我点点头。

前几天我来过,里面没有人。

进屋说吧。

我把英子带进了屋,把仅剩的柴火找出来点燃。

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舍得点的,但现在有两个人了,点火也不算浪费。

一堆小火苗很难提升漏风木屋的温度,她往我这边靠了靠,两个人挤在一起也能暖和一些。

你爸妈呢?英子问。

不要我了。

哦,真可怜。

你爸妈呢?

我爸死了,我妈……有病。

哦,你也挺可怜。

这是第一次有同龄人主动和我说话,一时间有点害羞,有点不适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都没注意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一颗不太刺眼的太阳挂在天空,散发着柔和的光。

你没吃的了?

我点点头。

那你等着。英子开了门,飞快地跑下山,我想追也来不及了。

没过多久,她带回来小半袋粮食。

吃吧。

哪里来的?

我家里的。

你把粮食给我,你妈不会怪你吧。

她不管这些的。

我终于吃了顿饱饭,还交了一个朋友。

那天,我和英子握着手,拉着勾,说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洁白的雪地里,找到了伴侣。

后来,我也慢慢知道了英子的事情。

英子妈是一个神婆,疯疯癫癫地,从城里搬过来。

这疯女人天天在家里摆弄一些吓人的玩意,嘴里嘟囔着供奉、成仙、永生之类的词。

已经带着英子搬了很多次家,说是要找个宝地,羽化飞升。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我们的小村子。

还好,整个冬天,她妈妈都没有搬家的想法。

我的小木屋能给英子遮挡风雪,她从家里偷粮食出来让我俩果腹,就这么,我和英子相互依偎着,熬到了开春。

7

村里的小朋友都害怕我,更害怕英子。

他们说我是山里的狼养大的,还和死人睡在一起。

说英子的妈妈是魔鬼,她是魔鬼的孩子,会妖术,吃小孩的心肝。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长吓唬孩子时候说的话。

我和英子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我俩是一类人,从小习惯了孤独都没事,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伙伴。

她带着我回了她的家,我也看见了她的妈妈。

英子妈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不知道用什么画着奇怪的纹路。

英子没有和她妈妈打招呼,进了屋就去拿吃的。

她妈妈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鬼……他是鬼……

他不是鬼,他是我朋友。英子没有抬头,翻找着东西。

鬼……他是厉鬼,来索命了。

听着这疯女人的碎碎念,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后跟直蹿天灵盖,她妈妈也发了疯,摸出一根剑形的木棍直戳我的脑门。

我躲了一下,没躲开,戳在了我的肩膀上。

英子过来拉着我就跑,手里攥着半袋粮食。

你妈妈……

没事,她就那样,她也戳我,不用往心里去。英子有点尴尬,疼了吗?

不疼。

应该是不疼,她戳我我也不疼。

回山的路上,遇到几个小孩子欺负村里的傻子。

那傻子在我们村好多年了,经常会被顽皮的小孩丢石头,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也不知道跑,就在那傻傻地笑。

我以前管过几次,也被揍了。

英子见状跑过去: 你们再欺负人,我让我妈去你们家抓你。

一听这话,几个小孩差点吓尿了,哭着喊着往家跑。

英子狡黠地笑笑,把地上的傻子扶起来。

傻子看见英子笑得更欢乐了,原地单脚蹦着,让我和英子跟他回家。

到了家里之后,他把铁罐罐的糖果拿出来分给我俩。

糖纸和糖已经粘在一起撕不开了,我和英子也不嫌弃,吃得很开心。

傻子见我俩笑了,又把家里的馍馍拿出来,让我俩吃。

从那以后,我俩管傻子叫傻子叔,我管英子叫英子姐,我俩的日常任务就是保护傻子叔不被欺负。

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外加一个傻子,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过得很开心。

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最幸福的时间。

压在我身上的阴霾渐渐散开,我也变得更爱笑,再看村子也不像坟场了,而我的世界里,也不再只有墓碑。

豆豆,我……英子姐对我欲言又止。

姐,怎么了?

我……今天晚上能去你那睡吗?

我那里?我很尴尬。

倒不是说我不舍得给英子姐住我那破屋子,也不是害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我那屋子冷,睡的都是草垫子,而且我很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是臭味。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她靠着我睡。

怎么了姐?是和阿姨吵架了吗?我那里……实在是……要不你在傻子叔家里睡?

吼吼。傻子叔低吼两声,笑得更欢快了。

英子姐看了看傻子叔,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我总感觉她有话没和我说的样子,那晚我没有回我的小木屋,一直在傻子叔家等着。

半夜 10 点多的时候,门外一阵慌乱。

出热闹了出热闹了,赶紧去看。

怎么了?

那疯女人又发疯了,大场面,赶紧去。

我听到这话赶紧出了门,往英子姐家的方向跑去。

8

英子姐家里围了好多人。

我刚到门口就听见英子姐凄惨的叫声。

混蛋,你放开我,救命,妈,救我

我挤开人群,看见村子里有名的混子把英子姐压在身上,一只胳膊压着英子姐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退她的裤子,已经退到了一半。

英子妈围着他俩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念叨着献祭、成仙。

周围村民没有一个上去阻止,眼睛里有戏谑,有惊讶,有迫不及待。

在贫困落后的农村,这样香艳的场面也不多见,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当成了一场大戏。

这里没有人性,没有道德,只有活生生的欲望。

我拿起石头狠狠砸向混子的后脑,他吃痛,妈呀一声回过头来。

你这小杂种,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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