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逸从小就是死对头,纯恨了二十年。
可我家破人亡时,却是他拼着一条命,连夜屠了仇家满门为我报仇。
归来时鲜血淋漓,眸中压抑着汹涌的情深:
“只有一个人逃出去了,我正在派人追杀。”
“夏夏别怕,以后我来护你。”
我眼眶湿热,直接吻住他,缱绻罗帐,我们血肉相融。
我以为我们会得到幸福。
可孕七月时,原应被追杀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不耐地露出满是吻痕的脖颈。
“管好你家的野狗!别让他再来骚扰我!”
“他要杀便杀!一个劲说爱我,真恶心!”
1。
郑怡似乎没认出来我,也忘了她家曾害得我家破人亡。
她骂了好一通,才注意到我已经身怀六甲。
她的眼神更加轻蔑:
“我说怎么三个月前,我为了活命轻轻一勾引,司逸就扑过来了!”
“原来是因为你怀孕没办法满足他啊!身为一个女人你失不失职!”
“行了,本小姐命令你现在就去打胎!到时候那死狗就不会死缠着我了!”
说完不待我反应,她强硬地将我拉离座位。
拉扯中我无意看到她腕间价值连城的宝石手串。
我猛的一愣。
这是司逸不计一切代价,用城北十三块地皮换来的,他鲜少为外物这样执着。
原来是因为她喜欢。
趁我失神,郑怡险些要将我带走,我只能更加用力拉着墙壁。
孩子已经七个月,引产的话,我会有生命危险。
我的抗拒惹恼了她,她索性直接将我向后推倒: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活活摔死这个孽种!”
“就因为它,司逸每天都要翻来覆去折腾老娘!老娘受够了!”
我被大力推得猛向后仰,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想象中的痛处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司逸紧张地检查我有没有受伤,注意到我胳膊被抓出来的淤青后,整个人都是戾气。
“郑怡你活腻了!”
郑怡见到司逸也不怕,反而骂骂咧咧:
“你这狗怎么又追过来了!你烦不烦!”
下一秒郑怡乐了:
“呦,死狗还怪听话,知道见我要带本小姐送你的狗链子!”
我循着郑怡的视线向上看,司逸脖子上果然多了一个银制项圈。
下一秒司逸欲盖弥彰地竖起衣领,将项圈藏起来。
不知道是怕我看到,还是舍不得它,怕我扔掉。
他黑着脸对保镖怒斥:
“都愣着干嘛!这个疯子想伤害夫人,给我关起来!”
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经历,郑怡声音几不可见颤抖,却强撑着大骂:
“你干嘛!司逸!你又要非法囚禁!你有老婆孩子还要睡——”
话还没说完,被保镖紧急捂嘴。
听着她的话,我只感觉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我的人说,郑怡已经失联三个月。
原来是司逸用非法囚禁的方式,在秘密保护她啊。
司逸,你食言了。
2。
郑怡离开之后,我心如死灰:
“找到了郑怡,为什么不告诉我?”
司逸见我面色惨白,急忙心疼的将我搂在怀里:
“宝贝你怀孕呢,不能掺和这些腌臜事,手上沾血的事让老公来就行...”
“她害得你那么惨,她死就太痛快了,老公得好好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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