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外两年,前妻追来求复合?
抱歉,我的手术刀不救白眼狼》导语:妻子许鸢半夜跑去给她的男闺蜜沈浩买内裤后,我,江屿,在医院的援外调令上签了字。
我给她留下一纸离婚协议,远赴欧美战地医疗前线。
我以为这是我们关系的终点。
两年后,我即将期满回国,许鸢却带着沈浩不远万里飞来,堵在我的面前。
“两年了还没消气?”
她理所当然地说,“我和沈浩只是朋友,要有什么早就有了。”
1“沈浩一个人在医院,袜子湿了,没内裤换,怪可怜的。”
凌晨两点,许鸢一边换上外出的衣服,一边对我解释。
我刚从一台持续了八个小时的脑干肿瘤切除手术上下来,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累得只想瘫在床上。
我看着她,没说话。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有些不耐烦。
“江屿你什么意思?
沈浩胃出血住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去看他一下怎么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又是这四个字。
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可以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一个电话就把许鸢叫走,陪他去通宵钓鱼。
留我一个人对着一桌子冷掉的菜。
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失恋了,许鸢可以推掉我们早就定好的旅行,飞去另一个城市陪他三天三夜。
甚至,因为是“最好的朋友”,他可以在我们家里拥有专属的拖鞋、专属的碗筷,可以随意打开我们的冰箱。
我曾经试图和许鸢沟通,告诉她,我介意。
但她总是一副看我无理取闹的样子:“江屿,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我和他十几年的感情,比认识你早多了。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就是纯友谊。”
纯友谊。
纯到,他半夜一个电话,她就可以抛下刚下手术台、疲惫不堪的丈夫,跑去为另一个男人买贴身衣物。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也浇熄了我心里最后一丝火苗。
“明天上午我还有一台重要的手术。”
我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许鸢系鞋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加快了速度。
“我知道你辛苦,所以我速去速回,尽量在你手术前赶回来。
你先睡吧。”
她说完,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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