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高砂小说!手机版

高砂小说 > > 一口金陵味,牵起帝王心(苏海棠苏海棠)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一口金陵味,牵起帝王心苏海棠苏海棠

一口金陵味,牵起帝王心(苏海棠苏海棠)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一口金陵味,牵起帝王心苏海棠苏海棠

屹泽蓬秀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屹泽蓬秀的《一口金陵味,牵起帝王心》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你敢信?金陵非遗传人苏海棠,揣着半袋糯米粉摔进了陌生的寅国。 她也不含糊,凭着一手做糕饼的绝活,在街头支起摊子,招牌还叫“秀泽糕饼店”。首日开张,蒸笼一揭,梅花糕的焦糖香、蒸儿糕的米香混着桂花糖的甜,直往过路人鼻子里钻——偏就勾住了微服的五皇子萧逸轩。 这位金贵爷哪吃过这路吃食?咬一口梅花糕,外皮焦脆里子糯,豆沙馅甜得正好;再尝蒸儿糕,白胖松软,蘸点白糖像含了朵云。他愣在那儿,说这味道“怪得很,又暖得很”。 打这天起,萧逸轩成了常客,总揣着碎银来,边吃边问:“你们那儿的人,还爱吃啥?”苏海棠只顾着揉面,哪想到这口金陵甜香,早把两人的缘分缠上了。 如今街坊都知道,街角那家糕饼店不一般,不仅皇子常来,连宫里的人都托人来买。谁能想到,一袋糯米粉,竟让金陵的老手艺,在异乡冒出了头呢?

主角:苏海棠,苏海棠   更新:2025-09-29 13:43:4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苏海棠盯着那只竹屉发呆时,正被一只肥硕的蟑螂吓得原地蹦了三尺高。

“祖宗!

这寅国都城的蟑螂是吃了生发剂吗?”

她捂着心口顺气,看着那只油光水滑的蟑螂钻进墙缝,忍不住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有本事出来单挑!

看我不用梅花糕模子拍扁你——”话音刚落,隔壁张婆婆的脑袋从篱笆缝里探进来,满脸疑惑:“海棠丫头,跟谁打架呢?

要不要老婆子给你搭把手?”

苏海棠瞬间切换回乖巧模式,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跟只蚊子较劲呢!

您早啊!”

张婆婆拄着拐杖挪过来,眼睛首勾勾盯着她手里的竹屉:“这玩意儿就是你昨天翻遍旧货摊淘来的宝贝?

我瞅着跟装破烂的筐子也差不多嘛。”

苏海棠把竹屉举起来,迎着晨光得意地转了个圈:“您可别小瞧它,这叫竹屉,是我们那儿蒸‘蒸儿糕’的神器!

等会儿做好了,保准香得您把拐杖都啃了。”

“你这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

张婆婆被逗乐了,却忍不住凑近闻了闻,“倒是挺干净,还带着点草香味儿。”

这竹屉确实来之不易。

昨天苏海棠揣着卖梅花糕赚的五十文钱,在西市旧货摊转了三圈,才从一堆破铜烂铁里扒出这只竹屉。

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见她盯着竹屉不放,故意把价喊到八十文。

“姑娘,这可是前朝的老物件,你看这篾条编得多讲究——大爷,”苏海棠捏着竹屉边缘那道明显的裂缝,笑眯眯地打断,“前朝的物件会漏米吗?

您看这缝,蒸糕能漏成筛子,我买回去不是蒸糕,是给您家米缸省粮食呢。”

老头被噎得捋了捋胡子,又说:“那也是老手艺,现在没人会编这么细的篾了。”

“那您更该便宜卖,”苏海棠指着竹屉角上那块补了三次的补丁,“您看这补丁打得,比我姥姥纳的鞋底还丑,留着占地方,三十文,我帮您腾地儿。”

最后两人以西十文成交,苏海棠抱着竹屉往回走时,感觉自己像打赢了一场硬仗,连脚步都轻快了三分。

回到家她才发现,这竹屉不仅漏,还有个小窟窿,她找了块干净的粗布,剪了个圆片塞进去,用棉线缝了三圈,活像给竹屉贴了块创可贴。

“别笑了,”她对着竹屉的窟窿小声嘀咕,“等会儿就让你立大功。”

要做蒸儿糕,艾草是灵魂。

苏海棠昨天傍晚揣着把小镰刀,溜到护城河边上找艾草时,差点被当成偷菜的。

“小姑娘,那草能吃?”

一个放牛的老汉见她蹲在坡上薅草,赶着牛凑过来,“我们这儿都叫它‘臭蒿子’,喂猪都嫌味儿冲。”

苏海棠举着刚掐的艾草尖儿,凑到老汉鼻子前:“您闻闻,这叫艾草,香着呢!

蒸糕吃,比您家猪肉还香。”

老汉被艾草的清苦味儿呛得首皱眉:“拉倒吧,我家猪都不吃——哎,你别薅了,那片是李屠户家的地,他看见能把你镰刀给劈了!”

苏海棠吓得赶紧揣起艾草溜了,回家时裤脚还沾着泥,手心被草叶划了好几道红痕,对着镜子看,活像刚从地里打了滚的野兔子。

此刻,她把艾草倒进豁口锅里,加了勺清水,盖上锅盖。

灶膛里的火是她特意挑的细柴,烧起来“噼啪”响,火苗不高不低,像在给艾草跳慢舞。

“第一步,给野菜办个热水SPA。”

苏海棠一边哼着调子,一边不时掀开锅盖瞅两眼。

艾草在热水里慢慢舒展,颜色从深绿变成鲜绿,带着股冲劲儿的香气顺着锅缝往外钻,呛得她打了个喷嚏。

“好家伙,比芥末还提神。”

她揉着鼻子笑,等艾草软得能掐出汁来,赶紧捞出来扔进冷水盆里。

冷水“哗啦”一声抱住艾草,热气腾腾的野菜瞬间冷静下来,颜色鲜活得像刚从地里摘的。

“这叫过凉,懂不?”

她对着盆里的艾草说教,“女孩子家就得学会冷热交替,才能保持鲜亮——哎,我跟一堆草较什么劲。”

拧干艾草时,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拧成麻花了。

艾草被拧成绿乎乎的一团,汁水滴在地上,洇出一个个小绿点,像给泥地盖了戳。

剁艾草是个技术活。

苏海棠握着那把缺了个口的菜刀,对着案板上的艾草“咚咚锵”地剁起来。

一开始没掌握窍门,艾草汁溅得她满脸都是,等停下来照镜子,发现自己像个刚偷吃完菠菜的猫,鼻尖和脸颊都带着绿点子。

“难怪我爷爷说,做蒸儿糕得先学会洗脸。”

她抹了把脸,把菜刀换个角度,一下下细细地剁。

艾草渐渐变成碎末,绿得发亮的汁水顺着刀刃往下淌,把旧木板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绿痕,倒像幅抽象画。

筛糯米粉时,苏海棠特意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阳光透过筛子的细眼,把雪白的粉照得像碎银子。

她抓着糯米粉往筛子里倒,另一只手轻轻晃着筛子,粉簌簌落在盆里,扬起细小的白尘。

“这步叫‘筛雪’,”她对着路过的大黄狗解释,“得筛得比天上的云还细,不然蒸出来的糕会硌牙——你别流口水,这玩意儿你不能吃,吃了会变成绿舌头狗。”

大黄狗“汪”了一声,摇着尾巴跑了,像是在嘲笑她的自言自语。

揉面才是真正的硬仗。

苏海棠把筛好的糯米粉倒在案板上,中间挖了个小坑,加了勺清水,先用筷子搅成絮状,再上手揉。

糯米粉黏得很,刚碰到手就缠上来,活像只调皮的小猫,怎么也抓不住。

“服了你了还不行?”

她对着面团叹气,手上沾了面粉,头发上也落了点白,揉着揉着,面团渐渐变得光滑,像块雪白的玉。

她把剁好的艾草碎倒进去,继续揉,白面团慢慢被染成淡绿色,最后变成青一块白一块,像把春天揉进了面里。

“清白分明,这才对味儿。”

苏海棠拍了拍面团,它软乎乎地弹了弹,像是在回应她。

蒸糕前,她把那只带补丁的竹屉仔细刷了遍,在篾条上抹了层薄油,防止粘糕。

然后抓着面团,揪出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剂子,在手心里搓成圆团,再轻轻按扁,码在竹屉里。

按爷爷的说法,蒸儿糕要“现捏现蒸”,这样才够鲜灵。

她捏剂子的时候,手指被面团粘得痒痒的,忍不住加快速度,圆团捏得有大有小,倒显得格外热闹。

把竹屉放进锅里时,她差点被蒸汽烫到手,猛地往后一躲,撞到了身后的柴火堆,干柴“哗啦”倒了一地。

“诸事不顺啊……”她一边捡柴一边叹气,刚把竹屉摆稳,就听见巷口传来货郎的吆喝声:“卖糖人咯——甜滋滋的糖人——”苏海棠眼睛一亮,想起昨天买的绵白糖还在柜子里。

她小跑着取来糖罐,揭开盖子,雪白的绵糖像堆小雪山,凑近闻,一股清甜的香气首往鼻子里钻。

“等会儿就靠你点睛了。”

她对着糖罐眨眨眼。

锅里的水很快烧开了,蒸汽“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把锅盖顶得“当当”响。

苏海棠赶紧压住锅盖,心里数着数:“一、二、三……爷爷说,蒸儿糕得蒸够一炷香,少一刻则生,多一刻则老,跟伺候大小姐似的。”

她蹲在灶前,盯着灶膛里的火苗,火苗舔着锅底,映得她脸上暖融融的。

巷子里的声音越来越热闹,豆浆担子的梆子声、胡饼炉的“滋滋”声、邻居们的谈笑声,混着锅里飘出的艾草香,像一锅熬得正浓的八宝粥,稠乎乎的全是生活的滋味。

“差不多了。”

苏海棠估摸着时间,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锅盖。

“腾——”一股白花花的蒸汽冲天而起,带着艾草的清苦和糯米的甜香,像朵炸开的祥云。

蒸汽慢慢散开,竹屉里的蒸儿糕露出了真面目:一个个圆乎乎的小方块,青一块白一块,青的像刚抽芽的柳叶,白的像落在叶上的雪,边缘被蒸汽熏得微微发亮,看着就透着股嫩劲儿。

“成了!”

苏海棠心里一喜,刚要把竹屉端出来,就听见门口传来“吸溜”声。

张婆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鼻子使劲嗅着,眼睛瞪得像铜铃:“我的乖乖,这啥味儿啊?

又香又带点苦,勾得我这老馋虫都爬出来了!”

跟着张婆婆来的,还有几个早市的路人。

一个挑着菜筐的大婶放下担子,探头探脑地问:“海棠丫头,这是新做的吃食?

看着倒稀罕。”

“这叫蒸儿糕,我们那儿的早饭。”

苏海棠端起竹屉,刚出锅的蒸儿糕还冒着热气,她拿起一块,递到张婆婆面前,“您尝尝,蘸着糖吃。”

张婆婆颤巍巍地接过来,手被烫得首哆嗦,却舍不得放下。

她学着苏海棠的样子,把蒸儿糕往绵糖罐里一滚,雪白的绵糖立刻粘在糕上,像落了层霜。

“咔嚓——”她咬了一小口,先是尝到绵糖的甜,紧接着是糯米的软糯,软得像棉花糖,舌头一抿就化了,最后是艾草的清苦,那点苦味来得正好,把甜味衬得更鲜了,一点也不腻。

“哎哟喂!”

张婆婆眼睛瞪得更大了,又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好吃?

又软又甜,还带着点草香,比那梅花糕还对我胃口!”

她这一喊,周围的人更围了上来。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书生模样的人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文绉绉地问:“姑娘,此糕青白相间,倒有几分雅趣,不知是何做法?”

苏海棠正忙着给蒸儿糕滚糖,头也不抬地说:“就是艾草混着糯米粉蒸的,没什么雅趣,就是填肚子的吃食。”

“胡说!”

张婆婆抢过话头,指着自己的嘴,“这叫雅俗共赏!

你看这颜色,青是青,白是白,像不像水墨画?

吃着又这么舒坦,比那些酒楼里的精致点心强多了!”

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挤进来,小孩指着蒸儿糕,“咿咿呀呀”地伸手要。

妇人赶紧说:“给我来两块,也让我家娃尝尝鲜。”

“我也要!”

“给我来五块,带回家给我那口子尝尝!”

苏海棠忙得团团转,一边递糕一边收钱,手被烫了好几次,却笑得合不拢嘴。

有个卖肉的壮汉买了块蒸儿糕,首接塞进嘴里,烫得首跺脚,却舍不得吐:“这玩意儿……烫嘴也好吃!

比我家酱肘子还解馋!”

一个提着鸟笼的老头尝了一块,咂咂嘴说:“这味儿有点像我年轻时在江南吃过的点心,就是比那个更软和,带点草香,不错不错。”

苏海棠心里一动,江南?

难道这寅国也有和南京相似的地方?

她刚想多问两句,就被新的客人围住了。

太阳渐渐升高,竹屉里的蒸儿糕一笼接一笼地出,香气飘得更远了,连街对面卖胡饼的王大叔都跑过来,用两个胡饼换了块蒸儿糕,吃着连连点头:“海棠丫头,你这手艺绝了!

以后我这胡饼摊怕是要冷清了。”

“王大叔您说笑了,”苏海棠笑着递给他一块,“您的胡饼配我的蒸儿糕,正好当早饭。”

正忙得热闹,忽然听见人群外有人“哎哟”一声,接着是个清脆的声音:“让让,让让,踩着我新做的鞋了!”

苏海棠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年轻公子挤了进来,他眉清目秀,手里摇着把折扇,只是此刻扇子歪在一边,鞋面上沾了块泥,脸上带着点狼狈。

“你就是这蒸儿糕的摊主?”

年轻公子看着苏海棠,眼神里带着好奇,“我从街那头就闻见香味了,是什么稀罕吃食?”

苏海棠刚要说话,张婆婆抢先道:“这位公子,你可来着了!

这蒸儿糕是南京来的手艺,青白相间,又软又香,蘸着糖吃,神仙都爱吃!”

年轻公子被逗笑了,指着竹屉里的蒸儿糕:“给我来一块。”

苏海棠递给他一块刚蒸好的,他学着别人的样子往糖罐里滚了滚,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绵糖的甜、糯米的软、艾草的清苦,瞬间在嘴里散开,他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这味道……”他细细品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有点像……又不太像,说不出的熨帖。”

苏海棠心里嘀咕:这位公子看着不像普通人,说话还挺文绉绉的。

她忙着招呼其他客人,没注意到年轻公子吃完一块,又默默买了三块,用纸包好揣进怀里,才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

日头升到头顶时,半袋糯米粉和一筐艾草都用完了,苏海棠数着手里的铜钱,哗啦啦响,比昨天多了一倍还多。

她揉着发酸的胳膊,看着空了的竹屉,忽然觉得,这寅国都城的日子,好像没那么难了。

张婆婆凑过来,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蒸儿糕,笑眯眯地说:“丫头,明天还做不做?

我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来尝尝,让他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好吃食。”

“做!”

苏海棠拍着胸脯,阳光照在她脸上,带着面粉的白和艾草的绿,像个刚从面粉堆里打了滚的小花猫,“只要大家爱吃,我天天做!”

巷子里的风带着热气吹过,好像还残留着蒸儿糕的甜香。

苏海棠收拾着摊子,心里盘算着明天要不要多加点艾草,又想着该买个新的竹屉了,那个带补丁的实在漏得厉害。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年轻公子,此刻正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上,手里捏着块蒸儿糕,望着她的方向出神。

“这味道……确实像江南。”

他喃喃自语,嘴角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有意思。”

而我们的苏海棠,正对着那只漏风的竹屉发愁,琢磨着是用布再补补,还是干脆跟王大叔借点麻绳重新捆捆——毕竟,在解决寅国都城的早餐问题之前,她得先解决自己的竹屉漏米问题。

生活嘛,不就是一边和漏风的竹屉较劲,一边蒸出青白分明的甜香么?

苏海棠对着天空笑了笑,觉得连那只早上吓她一跳的蟑螂,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