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唐宫会暗中给客户提供一些隐晦服务。
可眼前的女人，一身 OL 风格打扮，领口扣得规整，连妆容都是淡雅的通勤款。
这和他认知中的有些差距。
“你是专业的？”
商鹤礼单手扶住杯口，腕间的表盘伴随着动作反射出冷光。
“看起来不像。”
不像是上门服务，更像是过来面试的。
江霓早就习惯了。
现在的客户，总喜欢以貌取人。
仿佛年纪轻，就等同于“资历浅不靠谱”。
过去，她就是栽在这上面，错过许多单子。所以今晚，她才特意往成熟方向打扮。
“老板，别看我年纪轻，其实我干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经验绝对丰富。”
为了赢得对方的信任，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江霓刻意加重语气。
“经验丰富？”
商鹤礼持怀疑态度，目光慢悠悠扫了她几圈。
江霓微皱眉。
这是什么眼神。
不信她？
“老板，您对我可能不太了解。”
江霓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添了几分较真。
“但您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只要是我服务过的客户，没有一个给差评。我在这行是有口碑的，大家对我都很满意。”
商鹤礼刚入喉的温水，险些呛住。
“这种事，说出来很光荣？”
江霓不解，“我凭真本事吃饭，有什么不能说的。”
商鹤礼晚上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醉醺醺的，视线中，女人一开一合的唇瓣，像是浸染了晨露的红玫瑰，饱满得似要滴出水来。
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存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
他难得的，没有下逐客令。
姿态仍然从容，指尖搭在微凉的杯壁上轻轻摩挲，平静地注视她。
声音里带着点酒后的微哑。
“那你怎么收费？”
江霓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总算到了定价环节。
看来，对方已经认可自己的实力。
“具体费用得根据您的时间长短来。时间长，我可以适当给优惠价。时间短，就按照正常市场价。”
商鹤礼身居高位多年，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几乎没什么事能轻易牵动他分毫。
但现在，他望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谈论价格的女人。
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
“时间长短？”他重复着这四个字，感到荒谬。
“是啊，如果很快结束，我也是按最低一小时标准收费的。”
这方面，江霓之前吃过亏，被人白占了便宜，所以特意强调。
商鹤礼已经混乱的不想说话。
江霓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见男人眉心蹙起，又连忙堆起笑容。
小心翼翼的试探，“您该不会……就几分钟吧？”
这年头，兼职不好做，抠门的有钱人也挺多的，她只能故作大方。
“这样好了，第一次我可以给您免费，但下次有其他生意，记得多帮我引荐引荐。”
说完，江霓一脸坦荡的看向他，嘴角上扬，笑容是相当的官方。
商鹤礼眯起深眸。
手中水杯不轻不重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朝她抬了抬下巴。
“过来！”
江霓有点茫然，说实话，她到现在都不确定，这笔单子到底成没成？
不过，客户既然发话了，她还是很恭敬的上前。
略微弓腰，正想进一步询问进展。
男人忽然长臂一伸，不容抗拒地揽住她的腰，滚烫掌心渗过夏衣，江霓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带着落坐在他腿上。
不等她挣扎，他的右手沿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在瞬息之间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力道大的惊人，让她没法偏头，只能被迫维持着俯身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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