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撕开伪装，恢复了漠然：
“所以...你都听到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帮帮子辰。”
“之前安排绑架是我不对，但子辰是无辜的，他的事业正在上升期，有了这项研究他就能真正成为业内的专家，就算我求你，帮帮他。”
我盯着她，咬烂了嘴里的肉。
她不该求我的。
她该跟我道歉。
至少辩解一句，这都是假的。
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我四肢止不住地战栗。
下腹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3.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手术台上。
准备手术的护士三三两两掩唇讨论，
“一会儿的手术过程要全程直播，都好好准备，别出什么差错。”
“也难怪要直播，这男人下面都烂了，这么不检点也是稀罕事！”
“啧，还是带好手套吧，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脏病！”
我躺在冰冷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她们对我刺耳的贬低猜测。
张了张嘴，我想为自己辩解，告诉她们那不是真相。
可因剧烈疼痛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我被推上手术台开启直播教学。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刺耳的议论声，各种仪器拍摄的声音，混杂着有人对许子辰的提前贺喜声音。
一切都透着荒诞，我的痛苦与耻辱，仿佛都成了许子辰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恍惚间，我从人群中看到了陶清然。
她一脸不忍，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擦去我眼角的泪。
却在许子辰注意卫生的提示下，缩回了手。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摄像机对准了我的下体，放大记录全过程。
整个手术室里的人，也全神贯注地盯着看。
甚至还有些粗糙地手，在上面来回摩挲，加重力道，留下一片片青紫。
许子辰站在一旁，带着口罩，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恶意：
“既然是要记录全过程以便研究，手术时的表情怎么能漏掉呢？你们几个，再架两个摄像机，负责记录辞远哥的面部表情！”
闻此，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被绑架的恐惧，面对镜头的阴影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我挣扎着抽出手拼命挡住自己的脸。
一旁的陶清然眼底也划过不忍，
“子辰，研究的重点不是应该放在手术上嘛，要不就别拍辞远的脸——”
她话还没说完，许子辰就红着眼打断：
“清然姐！我知道你心疼辞远姐姐，我也很不忍心，但这是我的工作。”
“如果这项研究没有成功，我的抑郁症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你也不想看着我去死的，对吗？”
他哽咽着，眼角挤出一滴泪。
那珠泪恰到好处地挂在眼角，男人通红的双眼瞬间让陶清然慌了神。
她轻轻上前吻去那滴泪，连声抱歉。
而后扯掉了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小声在我耳边道：
“辞远，委屈你了，只是录个像而已，不会有事的。”
“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死死盯着她，脑中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辞远别哭，这些恶心的照片我已经全部销毁了，以后我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拿不好的照片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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